2018年6月4日星期一

把天凃抹成黑白相間大抹布

坐臥之間,每於吟誦高歌之時,把酒臨風,茗文賞月,自己就想,在遙不可及的宋朝,燈影瞳瞳,筆舞聲動,當年之蘇軾,肯定如他序言:“丙辰中秋,歡飲達旦,大醉,作此篇,兼懷子由。”一樣樣地,臉紅耳熱,頭旋地轉,微睜醉目,盯住朗月,“大醉兼傻乎,懷想挽嫦娥;夢魘叢中行,還在笑呵呵。”
是的,古人之心境,我們現在之人,還是不要輕易揣度,畢竟古今迥異,大不相同,何況又涉千古之大文豪,自己尊敬崇拜之精神偶像,得罪得罪,真正惟有海涵,筆墨硯盤,聊去為之了。
書歸正傳,回歸本體。夜的黑,墨墨有致,白白淡淡,仿如染壞顏料之布匹,白中逾暗,暗中涵白,渾而不濁,濁而不厭,把天凃抹成黑白相間大抹布,頗有“墨墨黑黑一瞬間,肉頭老婆伴君眠;若要與之覷世界,還當天亮清晰觀。”
於是喜而自勝,瀟瀟灑灑,竄將起來,從街巷竄入公園,從公園竄入河堤,從河堤臨於田園……將自己的行為,在黎明時分,盡情揮灑,不留遺憾。
這樣的動靜,這樣的行程,這樣的渺無目的,“樹木繞我轉圈圈,荷塘蓮葉隨風旋;夏水潮湧漫溝跑,田園風光秧苗碧。”
樹木真是枝繁葉茂,濃蔭蔽日。尤其夏之時節,通過冬、春兩季的孕育,嘩啦啦竄出無數青枝綠葉,小樹變大樹,大樹在上頭,與天比著高低,新栽之樹也長勢喜人,掛綠串枝,頗像小女孩長成的小姑娘,俊俏得很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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